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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石门情报战 by 电刑高手

2021-1-13 19:32

“报告,罗雨带到!”门外终于响起了刘三的报告声。

“快,请罗小姐进来。”项汉赶紧命令到。罗雨缓缓的走进了屋中,虽然已经听过了刘三的报告,但初次见到罗雨的项汉还是不由的一怔,没有想到已经三十出头的罗雨竟是这样一个美丽而性感的女人,不禁容貌出众,皮肤白嫩,而且身材也是一流的,尤其是那对高高隆起的乳房,以及从旗袍的开衩中露出的、穿着雪白的连裤丝袜和乳白色的无带儿全高根皮鞋的颀长美腿,就是比起年青的妹妹也毫不逊色。

项汉禁不住上下看了好几遍,这才带着友好的微笑说到:“啊,罗小姐,久仰大名,幸会幸会,请,请坐!”罗雨没有理会项汉,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径直的走到屋子中央,挑了一张背向项汉的沙发,坐了下来。

对于罗雨的冷淡,项汉早有准备,他只是微微一笑,挥手让刘三等人先出去,然后走到罗雨对面的沙发,坐下来说到:“怎么样,罗小姐,受了不少的委屈吧!”罗雨没有理他。

“本人项汉,是军统石门站的站长,对于部下给罗小姐造成的痛苦,我十分的抱歉!”项汉希望罗雨至少能够回应一下。然而罗雨依然沉默着,项汉只能继续着自己编好的台词:“不要这样吗,罗小姐,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像朋友一样的好好谈一谈吗!我项某人决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朋友!”罗雨淡淡一笑,终于开了口:“项站长这样的朋友,我可不敢高攀,我看你也不用遮遮掩掩、拐弯抹角的了,想干什么,说吧!”

“好,罗小姐真是痛快人!”看到罗雨终于开口了,项汉不禁笑着翘起了腿:“其实,罗小姐是个聪明人,我想知道什么,罗小姐不会不知道吧?”

罗雨又是微微一笑:“不错,我知道,不过很抱歉呀项站长,这些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项汉吃了这个软钉子,心头不禁有些火起,但他还是笑着说:“不要这么着急吗,罗小姐,好好考虑一下。”说着他站起身,走到桌子边上,从文件夹中拿出一张纸,高声念到:“罗雨,女,三十一岁,北平人,一九三七年加入共产党,一九四四年潜入石门,任共匪石门市委妇女部长、市委常委,曾多次参与组织工潮、学潮及各种破坏活动。”念完后,他将这张纸丢在罗雨面前的茶几上,说到:“至少你可以先帮我核对一下这份简历,看看有无错漏之处啊?”

罗雨连看都没有看那张纸,只是冷冷一笑:“项站长,我看你大可不必在我面前炫耀了,你们知道的,不会比叛徒更多了!”

“你!”项汉真的有些压不住火了,他走到罗雨对面,冷笑着说道:“你以为你一直这么铁嘴钢牙的,我就拿你没办法,告诉你,比你狠得多的女人,被我整的跪地求饶都不知有多少!”说着,他弯下腰,逼视着罗雨的眼睛,语调突然变的格外的凶狠:“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可以马上叫人把你的衣服扒下来,一直扒到赤条条的一个布丝儿都不剩,然后再把你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吊在院子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几个、十几个的男人轮流的奸淫你,十几次,几十次!等到玩够了,再把你送到刑讯室里去,用钢针扎你的奶头,用藤条抽你的下身,用烧红的烙铁捅你的屁眼、烙你的大腿根儿,还要给你的阴部上电刑!怎么样,好好想想吧!”

然而及时是听完了这样一番话,罗雨的脸上也丝毫没有显示出项汉希望的恐慌,她只是轻蔑的一笑:“这么快就凶相毕露了!我相信,你们这帮批着人皮的畜牲,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干的出来的。不过我要说的还是一样,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过这些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们。你有什么样的手段,尽管都使出来吧!”

“你!”项汉气的一时语塞,大步走到了桌前,突然又笑了,然后悠闲的坐到椅子上,欣赏着罗雨美丽的背影,悠悠的说到:“罗小姐这两天很忙吧,是不是一直在为令妹的事情担心啊?”

看到罗雨的身体似乎震了一下,项汉认为自己已经抓住了要点,继续说到:“要说罗雪小姐可是个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啊,可惜啊,似乎和你一样的顽固不化,只有是自讨苦吃……”说着,他看了看罗雨的反映,说到:“想不想见一见她啊?”在听到妹妹的名字的一瞬间,罗雨的双眼就红了,她此时是多么的盼望看一眼自己的妹妹,但她不能说,不能让敌人看到自己的软弱,她强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仍旧是一言不发。

项汉冷笑了一声,说到:“我说过,我项某人决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既然如此,我现在就让你们姐妹相见。”说完,项汉将刘三叫了进来,吩咐到:“刘队长,带罗雨小姐去刑讯室,和罗雪小姐团圆团圆!”

刘三答应了一声,走到罗雨面前,喝了一声:“走!”

刚刚走到刑讯室的门口,罗雨就听到了刑讯室里传出女人凄厉而嘶哑的喊叫声,那是一种女人在受到严酷折磨才会发出的喊声,使得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难道小雪就在里面,难道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就是心爱的妹妹发出的,不,不会的!罗雨猛的挣开身边的特务,几步跑进了刑讯室。

正在刑讯室里遭受非人折磨的女人正是罗雪,而她受虐的可怕情景也使得罗雨一时的呆住了。罗雪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一根铁链从屋顶垂下,连接在捆绑着她手腕的绳索上,将她的整个人背吊起来,身体极度的前倾,湿淋淋的长发从头上垂向地面,铁链收的很高,使得罗雪穿着黑色带带儿高根皮鞋的双脚,只有脚尖儿能够勉强的着地。

姑娘一袭破烂的兰色丝制紧身旗袍,扣子已经全部扯开了,前面大敞着,黑色的丝绸胸罩也被拉到了颈部,使得两只伤痕累累、却依然丰满高翘的乳房,完全的裸露了出来。一个打手站在罗雨的身前,借助姑娘前倾的身体,揪住她丰硕的左乳,将一根根闪着寒光的钢针,深深的刺进她的乳晕中去。

罗雪的身后也站着一个打手,将罗雪的衣襟掀起,黑色的丝制三角裤也扒下拉到了大腿上。打手抓住罗雪的纤腰,将自己粗大的阳具从后面顶进罗雪的阴道里,凶狠的抽插着,并不时狠命揉搓抚摸着罗雪没有受刑的右乳和包裹在丝袜里的丰满结实的大腿。

罗雪早已经被这惨无人道的酷刑和奸淫折磨的痛苦不堪,每当新的一根钢针刺入她娇嫩的乳晕,她低垂的头就会猛的扬起,摇动着一头湿淋淋的长发,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同时徒劳的扭动着被悬吊着的身体,没有受刑的右乳随着扭动高速的甩动着,包裹在破烂丝袜里的双腿也挺的笔直,穿着黑色全高根皮鞋的脚尖也痛苦的在地面上蹭着。直到钢针完全的刺入了她的乳房,罗雪的头才又重重的垂到胸前,随着身后打手凶狠的奸淫,发出一阵阵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呜咽,等待着下一次折磨的降临。

“小雪!”罗雨终于从惊愕中回复了过来,哭着喊了一声,就要冲向正在受刑的妹妹,但立刻就被身边的打手们抓住了胳膊。

“姐!”突然看到自己的姐姐也出现在刑讯室,罗雪不禁的惊愕万分,再加上自己几乎全裸着被敌人拷打和奸淫的样子已经完全落在了姐姐的眼里,使得罗雪感到了无比的悲哀和羞耻。正在此时,打手又将一根锋利的钢针刺入罗雪的乳房,使得罗雪发出了一阵格外凄厉的惨叫声:“啊……不要啊……姐姐……啊!”

“畜牲,你们这些畜牲,放开她,赶快放开她!”罗雨拚命的挣扎着,想从特务的手里挣脱出来,但特务此时已经有了防备,牢牢的抓住了她的双臂,令她的一切努力都变得毫无意义。

“怎么样,姐妹团圆,感觉不错吧!”项汉走进刑讯室,欣赏了一下罗雪遭受酷刑和奸淫的惨状,藏书吧又回过头,冷笑着对罗雨说道。

“你这个畜牲,恶魔,放开她,放开她!”罗雨愤怒的呼喊着。

看到罗雨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沉稳和矜持,项汉得意的笑了。现在这个情况正是他最希望发生的,也是经过他精心安排的。他早就想到将罗雪作为打击罗雨的一张牌,但如何出这张牌,却让他考虑了很久,让罗雨看到怎么样的妹妹哪?是正在受刑,还是正在被奸?他考虑再三,他决定采取双管齐下的方法,让罗雪同时熬受酷刑和奸淫的折磨,以便给罗雨精神上造成最大的刺激。

看到自己的奸计已经得逞,项汉满意的踱到了审讯桌的后面,坐了下来,一边欣赏罗雪受刑,一边微笑着对罗雨说道:“不好意思,罗雨小姐,这我就可不能满足你了,我只是答应让你们姐妹团聚而已。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令妹和你一样顽固不化,所以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也是她咎由自取,老实说,给罗雪小姐这样的天生尤物上这样的酷刑,我也很不忍心,不过没办法啊。不过你也不用太伤心,这样的刑法,罗雪小姐已经是不是第一回尝到了,对于当众和男人做爱,罗小姐更是轻车熟路了,经历的男人也有十好几个了,而且罗雪小姐是越来越享受,我想罗雨小姐一定不会想到令妹昨天吊在刑架上叫春的样子吧!”项汉继续刺激着罗雨,引来打手们的一阵淫笑。

“不过……”项汉的话锋一转,突然变得格外的冰冷,“罗雨小姐,我还要告诉你,令妹现在所受到的一切,还都仅仅是个开始,如果你们还是这么不肯合作,那么将要施加在令妹和你身体上的手段,恐怕是你想都想不到的!不如这样,只要你说出知道的一切,我就立刻罗雪小姐松刑,而且将你们姐妹二人立刻释放。怎么样啊,罗雨小姐,还是好好的想一想吧,你就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的亲生妹妹想想吧,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年青女人,却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刑讯室里受这样的罪,何必哪!”

听着敌人歹毒的语言,眼睁睁的看着年青的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折磨,罗雨终于忍不住满眼的泪水,失声痛哭了起来。此时,奸淫罗雪的打手也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他抓紧罗雪丰满柔软的胯部,猛烈的抽搐了十几下,然后猛的向前一挺,一声满足的低吼,开始了强有力的射精。

罗雪已经被刺乳的酷刑和粗暴的奸淫折磨的苦不堪言,加上突然出现在刑讯室里的姐姐又使得她的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当大量滚烫的精液射进她子宫深处的同时,她的头也猛的一挣,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然后又重重的垂到胸前,昏死了过去。看到罗雪的样子,正在给她的乳房施刑的打手也暂时停了下来,揪住罗雪的头发用力的摇动了两下,然后就回过头向项汉报告到:“站座,这小妞儿昏死过去了,怎么办?”

项汉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微笑着对罗雨说道:“怎么样啊,罗雨小姐,考虑的如何,我的时间有限,我这些兄弟们,对于令妹这样的天生尤物,可都是垂涎三尺啊!你要是不说,我可又要开始了!”说完,就要命令打手们继续给罗雪上刑。

“不,不要啊,不要!”罗雨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着:“把她放下来……先……把她放下来。”

“好!”项汉感到似乎已经有了点希望,向着站在罗雪身边的特务一挥手:“嗯!”特务会意,走到墙边,松开了悬吊着罗雪的绳索,罗雪的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歪,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刚刚奸淫过罗雪的打手,则端过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浇在罗雪的身上。

项汉又向架着罗雨的打手一挥手,打手们放开的罗雨,罗雨几步就跑到了罗雪面前,把妹妹从水淋淋的地上抱了起来。罗雪已经在冷水的刺激下醒转了过来,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抱着自己的姐姐,两滴热泪不禁夺眶而出,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姐姐,你……你怎么也……”

“不要说了,姐姐一直担心你,现在总算是看到!”罗雪忍住泪水,勉强的笑到。她用手轻轻的摸去罗雪额头上的水渍和乱发:“这些批着人皮的恶狼,怎么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

“落到魔鬼手里,怎么能不下地狱哪?从前天到现在,他们一直变着方子的打我、折磨我,不过姐姐你放心,我一个字也没有告诉他们!”

“好妹妹,我、我……”罗雨感到喉咙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歪过头,打量着妹妹刚刚受过严刑的身体,只见她一对丰满高翘的乳房已经被折磨的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的乳晕肿的老高,赤裸的下身也是血迹斑斑,过渡的奸淫和淫虐使得娇嫩的阴唇都充血肿胀起来,难看的外翻着,使得阴道口完全的暴露出来,从阴道的深处还不断的向外流出一些乳白色的精液和淫水,两条包裹在破烂丝袜里的纤细笔直的腿,也同样伤痕累累,连脚上的黑色高根鞋都沾染了不少的血迹。看到妹妹曾经玲珑诱人的娇躯被折磨成了这付惨状,罗雨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泪水像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姐姐,你……别这样,我能挺住,真的!”罗雪不愿意看到姐姐伤心的样子,她努力的在脸上挤出一丝轻松的笑容。看着懂事的妹妹,罗雨反而是更加的伤心,她不愿让妹妹再担心,连忙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对怀中的罗雪说道:“对了小雪,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那个出卖了组织,出卖了你的叛徒张子江,已经被姐姐亲手打死了!”

“真的!”罗雪的脸上闪过喜悦的神情,情不自禁的想用手撑着地面坐起来,然而刚刚一用力,刚在已经在残酷的背吊过程中受伤的肩关节就传来了一阵剧痛,使得她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又重重的落回罗雨的怀里。

“小雪,小雪,你没事吧!”罗雨不知罗雪那里被弄疼了,连忙焦急的问到。

“我没事,没事。”罗雪喘了几口粗气,又微笑着对罗雨说道:“谢谢你,姐姐,你终于是为我报了大仇了!”

“傻妹妹,还说谢谢!”罗雨轻轻的爱抚着罗雪饱受折磨的身体,把她的黑色丝制胸罩从颈部拉了下来,重新戴在她的双乳上,又把绷在大腿上的三角裤也拉了上来,遮住了她赤裸的下身。这才回过头,轻声而坚定的对罗雪说道:“好妹妹,姐姐知道你吃了很多的苦,也不知道以后还会受什么样的罪,不过,无论如何,我们姐妹俩,都一定要挺住,绝对不能做像张子江那样的软骨头,要对的起我们的党。你明白吗?”

“姐姐,我知道。”罗雪眼中含着泪光,用同样坚定的声音说道:“你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绝对不会做革命的叛徒!”

“好妹妹,姐姐相信你!”罗雨不禁激动的将妹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够了!”项汉没想到罗雨姐妹在刑讯室里相见,竞会是如此一番对话,他粗暴的打断了姐妹俩的话语,站起身来走到她们的面前,冷笑到:“我看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好,我就成全你们,来人哪把罗雪给我再吊起来!”

打手们听到命令,立刻冲上前来,将罗雨姐妹拉开,把罗雪的双手拇指捆在一起,拴在了铁链上,然后拉动绳索,将她的身体吊了起来。

“小雪,小雪,你们放开她,有什么招数,你们尽管用在我身上!”罗雨一边在特务手中挣扎,一边不停的喊叫着。

“别着急嘛!”项汉一把端住了罗雨的下颌,狞笑着说道:“我是不会让罗雨小姐这样的大美人轻闲无事的!”说完,对抓着罗雨的特务耳语了几句,特务点了点头,就架着罗雨向刑讯室外走去。

“啊……姐姐,姐姐!”看着被拖了出去的罗雨,罗雪知道她也是凶多吉少,她不顾从手指上传来阵阵钻心的剧痛,扭动着已被吊在空中的身体,拚命的呼喊着。

“我劝你还是省省吧!”项汉转过头,冷笑着对罗雪说道:“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处境吧!”说完,回头命令刘三道:“你留在这里,给我严加刑讯!”

“是,是,站座放心!”刘三乐的像只报了窝的母鸡,点头哈腰的把项汉送出了刑讯室。这才转身来,走到被吊在空中的罗雪面前,上下打量几下,然后放肆的把手伸进罗雪的胸罩了,一边有力的揉搓着,一边狞笑着说道:“来吧,小美人,看我怎么乐吧!”

虽然担心着刑讯室里的妹妹,罗雨还是被强行的架了出来,又被拖进了另一个院子,这个院子中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房子,打手们把罗雨架了进去。

罗雨原来以为这是另外的一间刑讯室,进去后才知道自己错了。屋子有沙发、书柜等家具,靠近窗户的地方摆着一张十分宽大的双人床,床的前面还有一大块的空地,屋子的里面似乎还有一个套间,但被厚厚的拉帘遮掩着,什么也看不到。这屋子更像是什么人的卧室,如果说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就是在床和床前空地上方的屋梁上,装着几只滑轮和铁环,里面还缠绕着一团团粗长的绳索。

两个特务此时也把罗雨架到了床前的空地上,一个特务从上方的滑轮中拉下一条绳索,把罗雨的双手在身前绑牢,然后拉动绳子,将罗雨高举双臂吊了起来,一直到罗雨只有踮起的脚尖能够勉强着地的时候,特务才停了下来,将绳结绑牢在墙壁上的铁环里。干完这一切,两个特务一声不响的退了出去。罗雨就这样踮着脚尖,直挺挺的被吊在屋子中央,一阵阵剧痛从双臂上传来,比剧痛更难以忍受的是以后的处境,她有些茫然的扫视着屋中的一切。

“不好意思啊,罗小姐,又让你受委屈了!”正在此时,项汉走了进来,他回身关上门并上了锁,又关上了窗户,拉上了厚重的窗帘,屋子里立刻暗了下来。

“罗小姐放心,这件屋子是经过特殊设计的,隔音效果极佳,现在无论我们在这儿干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的!”项汉一边打开了电灯的开关,一边继续说道:“啊,对了,罗小姐一定想知道我把你带到这里做什么,其实很简单,既然罗小姐不肯合作,我就只有准备给你上刑了,不过在上刑之前,我还想和你一起享受一下,不然你这样一个大美人,现在就送到刑讯室里,一顿酷刑打的不成人形,岂不是暴斂天物吗。至于享受吗,我想我就不用多解释了……”项汉说着,走到罗雨面前,托起她的下颌,微笑着说道:“就是我们一起做爱,或者更直白一些说,是……性交!”

“呸,无耻!”罗雨终于明白了敌人龌龊卑鄙的打算,想到自己即将受到的凌辱,她的心中不禁羞愤交加,一口向项汉啐去。

项汉到是早有准备,一闪身子就躲开了,狞笑着说道:“怎么,不好意思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如果你不喜欢这个词,我们换一种说法……”项汉说完,转过身,坐到沙发上,点起一根烟,欣赏着罗雨被吊在屋中的样子。

罗雨雪白的双臂高高扬起,被绳子强制的拉直,头部夹而双臂之间,略往前倾,画过妆的俏脸上,隐隐的又几道泪痕,满脸都是愤怒中带着羞涩的表情,一袭淡黄色的丝制半袖高开衩旗袍,紧紧的裹住丰满性感的娇躯,由于踮着脚尖的吊着,为了减少痛苦,使得罗雨不知不觉的采取了一种前挺后撅的姿势,导致她本就丰满异常的双乳更是高高耸起,丰翘的臀部也将旗袍的后襟顶的浑圆。从旗袍侧面的开衩处,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裸露出来,被雪白的连裤丝袜包裹着,一直延伸到脚上的一双乳白色的尖头细根无带儿全高根皮鞋里……

从上到下将这幅诱人心魄的“吊美人”欣赏了好几遍,项汉感到体内的欲火已经越烧越高,不过,他并不打算立刻就开始奸淫罗雨,正像一只残酷的猫在捉住了老鼠之后,并不会立刻吃掉它,而总会先玩弄一番,然后再开始大快朵颐。

想到这儿,项汉按熄了手中的香烟,站起身走到罗雨的面前,狞笑着说道:“怎么,罗小姐,怎么不骂人了?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你一定在想:我会马上扒光你的衣服,然后操你。不过可惜的是,你只猜对了一半,不过不是现在。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情绪,我们可以先聊聊天,怎么样?”

罗雨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于是索性闭上了双眼,把头歪向了一边,不再理睬项汉。项汉微微一笑,踱到挂着拉帘的套间门口,笑着说道:“如果,罗小姐不愿意聊天的话,我们也可以换一种方式,我可以给你讲一些故事,一些关于这屋里东西的故事。”说着,他伸手拉开厚重的拉帘,对罗雨说道:“罗小姐,不想先看看?也许你会很感兴趣哪!”

听到项汉的话,罗雨忍不住将紧闭的双眼睁开一条小缝,向套间内瞟去,当她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双眼立刻睁的溜圆,一言不发的呆住了。

只见小小的套间之内,坐、中、右分别靠墙摆放着三个木架,左边的木架分为五层,下面的两层空着,上面的三层则的摆满了一双双女人的高根鞋,鞋子的样式各异,颜色也不同,密密麻麻的足有三十多双;中间的木架是衣架,挂着一排排女人的外衣,大多数是各式各样的旗袍,也有几身套裙和学生装,靠边的地方甚至还有一套黑色的晚礼服;右边的架子上则分为两层,上面的一层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的女式内衣,主要是各种颜色的胸罩和三角裤,也有一两件的丝绸睡衣,下面的一个格子里则挂满了样式颜色各异、厚薄不同的丝袜,有普通样式的,也有连裤式的。

猛的一看,这里似乎是某位富家小姐的衣柜,但仔细的看后,罗雨才发现了异样,套间里的鞋子衣物不禁样式各异,而且状况也很不相同,有的干净整洁,有的则残破肮脏,血迹斑斑,在套间内昏黄灯光的映射下,显得十分诡异。

“怎么样啊,罗小姐,是不是有点儿奇怪,我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女人衣物?”看着迷惑不解的罗雨,项汉微微一笑,“其实这都是经过我审讯的女人留下的,项某有个个人爱好,总喜欢从审讯过的女人身上留下一些东西,譬如旗袍、内衣、高根鞋之类,也算是留做纪念了。其实项某这些年审讯过的女犯原比这要多的多,只是其中不少都是些土里土气的农妇,看着就让人到胃口,她们身上也不可能也不可能有什么令我感兴趣的东西。只有那些美丽而性感的女人,才能成为这里的收藏,就想罗小姐这样的……”

项汉回头看了一眼罗雨,淫荡的一笑,继续说道:“其实,这里的的每一样东西都连着一个人,每个人都有一个不同的故事……”说着,他从左面的鞋架上拿起一只乳白色的浅口半高根船型皮鞋说道:“这鞋的主人和令妹一样,也是教书的,不过是石门三中的老师,教书不用心,却一个劲的往共匪组织里钻,后来被捕了,也还是死不悔改,可惜我当时身有要事,只是在她的身上销魂了两次,就把她甩给手下进行刑讯,等我第二天再到刑讯室里去看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也怪那几个家伙的手太狠,一个劲的用烙铁,这个小妞儿的两个大奶子和下身都被烙的又焦又黑,唉,真是可惜了!”

项汉惋惜的叹了口气,又拿起了另外的一只黑色漆皮尖头高根皮鞋,抚摸着那足有十五公分高的尖细鞋根,说道:“这只鞋可以说是我的收藏品中最漂亮的一只了,说来你也许不相信,它是属于“君再来夜总会”的一位红舞女的,这个小妞儿傍上了一个小白脸,原以为是有了依靠,却不知那个小白脸是你们的人,当我们去这个小妞儿家抓人的时候,小白脸已经闻风而逃了,留下了这个小妞儿顶缸。也许她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不过谁让她跟错了人,又生的如花似玉哪?我先是把她从头到脚的玩了个遍,又甩给了兄弟们,十几个大男人操了她整整的一天一夜,等玩够了,又把她赤条条的拖进了刑讯室,上了两天的大刑,这个可怜的女人,一直到死在老虎凳上时还在断断续续的喊冤哪!”

项汉说道这儿,放下了手中的鞋子,又拿起一只全高根的黑色细带儿女凉鞋:“这只鞋子的主人我的印象很深,是来从外地来石门的一个女共党,我们得到了情报,在火车站就把她活捉了,这女人很年青,也很漂亮,一对大奶子比起你罗小姐来也是毫不逊色,不过骨头却是够硬的了,由于时间不紧,我把她关在这里玩了两天,又让兄弟们断断续续的奸淫了她好几天,她却还是死硬不说,于是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她就被扒的只剩下丝袜和高根凉鞋,整天的关在刑讯室里受刑,这个女人可以说是本人审问过的女人中最顽固的了,我把刑讯室里刑法几乎都在她的身上用了一遍,还是没能撬开她的嘴,最后把她吊起来,阴道里塞上电击器,连续电击了几个钟头,可是这小妞儿也真是能忍,一直“嚎”叫到子宫大出血也没招供……”

说着,项汉踱到中间的木架前,拉出一件破烂不堪的纯黑色丝制无袖高开衩旗袍说道:“这件旗袍就是从她的身上扒下来的,多漂亮啊,年纪轻轻的,这又何必哪!”说完,项汉又拉过一件带着几道鞭痕的纯白色丝绸睡衣,语言变得越发的淫邪无耻:“这件睡衣是石门医院的一个小护士的,她暗地里帮助游击队弄药品,我们知道后,把她穿着睡衣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我操这个小婊子的时候,就发现她哭的像个泪人似的,原来还是个处女,我知道这样的小雏鸡好对付。操够了她以后,我叫人把她带进刑讯室里,看别的女人受刑,等她吓的不知所措的时候,把她吊上了刑架,先是一顿皮鞭,然后又扒掉她身上的睡衣,把一炉通红的烙铁抬到她精光赤条的身体前面,告诉他要是再不招供,就用烧红的火筷子通她的阴道,看到红彤彤的火筷子真的向她的下面伸去的时候,她一翻白眼就昏死了过去。等到再用冷水破醒以后,她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说完,项汉又从睡衣的边上拉过一件血迹斑斑的米色短裙套装:“这件衣服的主人就因为执迷不悟,多受了不少的罪。她原本是石门日报的一个记者,老是写一些和政府唱对台戏的狗屁文章,后来我们一查,才发现她也是你们的人,就秘密的逮捕了她。开始她还坚定不屈,被我和兄弟们操了十几个钟头也没吭声,然后又被扒光了衣服,上了两天的刑,到最后我都快放弃了,却突然发现在用刑的时候,只要是打到她的一对大奶子时,她就叫的格外的惨,好像比折腾她的下身还要疼。我就立刻将她吊了起来,先搓硬了她的奶头,再把钢针从她的奶眼里扎进去,这个办法果然奏效,只扎了十几根,她就哭着什么都招了!”项汉得意的一笑,“不过她的下场可是比那些死不改悔的女人强多了!”

放下套装,项汉又从木架的边上拉出一件黑色的低胸紧身晚礼服,说道:“这算是我收藏的唯一一件晚礼服了,是属于石门市府的一个女共党的,她借参加宴会之际,想要偷取机密文件,结果被抓了个现行,穿着晚礼服就被押到这来了。一直到被押进刑讯室,还铁嘴钢牙的说是走错了路哪。我也没有客气,立刻就把她的礼服给扒了下来,才发现这娘们的上身是没有肩带儿的紧身乳罩,下面除了黑色的丝袜和高根鞋以外,居然还穿着吊袜带。吊袜带不知罗小姐知道不知道,就是你们女人围在腰上用来吊丝袜的那种东西。老实说,这两样东西我也是头回见,我一直以为女人的乳罩都是三根带儿哪!这女人打扮的这么骚,我也是来而不往非礼也,立刻就把她吊起来操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然后又让我的兄弟们玩了她整整一夜。轮到该动刑的时候,我用的是慢工出细活,天天都给她上刑,每天只用几种刑法,这样一直折腾了一个多月,方法都用遍了,这个曾经千娇百媚的小娘们儿也被打的不成人形,最后还是没有口供,只有枪毙了事,唉!”

项汉又叹了口气,走到右边的木架旁,从上面拿下一件黑色的丝制无肩带胸罩、一条黑色蕾丝镂空吊袜带、一条窄小的黑色丝制三角裤以及一双极薄的肉色连裤丝袜,这几样东西都已经破破烂烂,而且在灯光下可以看到上面染满了血迹,项汉拿在手里抖了抖:“看,这就是她的东西。”说完就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又从旁边拿起一件黑色的丝制紧身连体内衣说道:“这是我刚才说到的那个舞女的,这婊子不愧是干这行的,不仅外面的穿的旗袍又紧又露,衩都快开到了屁股上,而且连里面的内衣都是如此的性感风骚,一开我只是觉得这件衣服挺别致,近了才发现,原来这衣服遮住奶子和下身的部分,不过就是两块儿薄薄的黑纱,两个大奶头和下身的黑毛儿都看的清清楚楚,可真是惹火啊!”

说着,项汉又从架子上拿起了一对肉色的胸罩和三角裤:“这就是一个笑话了,它的主人是一个从银行里查出的女共党,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到还有几分姿色。不过让我注意到的是她那对又圆又鼓的大奶子,把旗袍的前襟撑起老高,真是诱人哪,不过把衣服扒开来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这厚厚的乳罩撑起来的,真是扫兴的很,看在她还有两分姿色的份上,我草草的给她的屁眼开了苞,就叫人把她带到刑讯室里去了,至于后来……好像也是顽固不化,死在了刑讯室里了。”

放下内衣,项汉又拿起了一双完好无损的黑色长筒丝袜说道:“这双丝袜的主人到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尤其是两条漂亮的大腿,配上这双丝袜和红色的高根皮鞋,只怕是个男人都会眼直,惹的我操了她好几天,就连后来上刑的时候,也一直没对她的两条腿动刑,连脚镣都舍不得给她带,不过这个小美人到也是识趣,只上了半天多的刑,没等我下狠心,就老老实实的有什么招什么了!”说完这句话,项汉放下了手中的丝袜,踱到已经听得有些呆滞的罗雨身边笑道:“怎么样啊,罗小姐,对那一个故事更感兴趣哪?”

罗雨仍是呆呆的一言不发,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有听到项汉的话。望着那一屋子散发着血腥气味和淫邪气息的鞋袜衣物,罗雪的心中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深刻的恐惧。原来她认为只要下定决心,一个心思的挺住敌人的酷刑和淫虐,就一定能够坚持到最后,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事情根本就不象她想像的那么简单。他所面对的,绝不仅仅是个暴虐的打手,或只是个好色的淫棍,而是一个已经完全丧失了人性的变态恶魔,他所要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折磨,将是残酷的无法想像的。

看到罗雨呆呆的样子,项汉十分的得意,他感到自己刚才那段平淡中充满恐怖的讲述,已经起到了作用,他又走近了一步,把手从罗雨旗袍的开衩处伸了进去,按在罗雨被纯白色裤袜包裹着的丰满结实的大腿上,用力的揉搓起来,同时淫笑着说道:“这双丝袜的手感真是好极了,看来我又要获得一件优秀的收藏品了。”敏感的大腿部位被一个厌恶的男人如此粗暴的蹂躏,罗雨的全身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愤怒的斥责道:“流氓,放开我!”

“放开你?”项汉继续用左手揉搓罗雨的大腿,右手则扭住了罗雨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狞笑道:“这样你就受不了了?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不然再过一会儿,你有十付嗓子也不够喊的。”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罗雨那涂着鲜红唇膏、微微颤抖着的双唇上,淫笑着说道:“真是性感的朱唇啊,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啊!”说罢,突然把嘴压在了罗雨的双唇上,狠狠的吻了起来。

“嗯……”无法发出声音的罗雨仅仅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由于下颌被项汉扭住,头部不能运动,使得罗雨无法躲避项汉的强吻,只能是闭紧双唇,不让项汉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但除此之外,罗雨也只能是任凭项汉在自己的嘴唇上挤压。在罗雨的双唇亲了好一会儿,项汉又转移了目标,在罗雨的脸蛋儿、额头、鼻梁、眼睛和颈下胡乱的亲吻着。

“啊……不许……放开!”罗雨低声的呻吟着,拚命扭动被吊在空中的身体。此时两人的身体已经贴在了一起,罗雨高耸的胸部紧紧的顶着项汉的胸膛,而她身体的扭动,又不经意间加强了这种柔软的挤压感。

受这种挤压感的刺激,项汉暂时停止了对罗雨的亲吻,把目光定格在在了罗雨那将旗袍前襟高高顶起的双乳上,双手滑落到乳房的下方,突然间从下到上揪住了罗雨的乳房。“啊……”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当身体上最敏感的性器官第一次被敌人抓住的时候,罗雨仍忍不住扬起头,发出了一声惨叫,泪水也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项汉已经开始大力的揉搓起罗雨的双乳,虽然隔着旗袍和胸罩,他仍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手中这对乳房十足的饱满和丰富的弹性。本来项汉打算先从头到脚的将罗雨玩弄一遍的,不过隔着衣服凌辱乳房的快感,已经使得他控制不住高涨的欲火:“希望罗小姐的奶子不会是用乳罩垫起来的赝品!”项汉淫笑着说了一声,然后伸出双手,抓住了旗袍的领口,用力一扯。

“啊……”随着罗雨一声短促的喊叫,旗袍从领口到腋下的扣子全部被扯开,旗袍的前襟歪向一边,两只被雪白的丝制胸罩包裹着的丰乳便完全的裸露了出来。

“啊真是太美了!”望着罗雨的胸部,项汉情不自禁的赞叹了一声,他没有想到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罗雨还能有这样两只年青而美丽的乳房,丰满的出奇的乳峰,将胸罩那极薄的丝绸布料撑的紧绷绷的,腋下和肩上的那弹性十足的带子都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肉里,紧绷的内衣将双乳强制的向胸前集中,勾勒出一道深邃而诱人的乳沟。

“美极了,比罗雪小姐也都一点儿不差,而且这么大……天哪,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奶子哪!”项汉一面的赞叹,一面从胸罩的下方把双手伸了进去,抓住了罗雨的乳房,贪婪的揉搓起来。

“啊……不要……放开!”罗雨继续徒劳的扭动着身体,发出一阵阵喊叫声。项汉根本不去理会罗雨,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对他从未见过的硕大美乳上,用尽全身的力量蹂躏着,如缎面般光滑的肌肤,加上海绵一样弹性十足的乳房组织,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由于罗雨的双乳格外的丰满,项汉的手根本抓不住,他就从上至下的反复抚摸揉搓,并不时的拨弄拉扯罗雨的乳头。

也许是被胸罩的带子勒疼了手,揉搓了一会儿,项汉暂时将手拿了出来,又用力的将罗雨胸罩的两个罩杯拉到了罗雨的乳房下方,让罗雨的双乳完全的袒露了出来,罗雨的乳房被胸罩一托,更加显得高耸了。项汉再一次从根部握住了罗雨的双乳,从下到上像挤奶一样用力的挤弄着,同时双手的拇指还不停的用力按压罗雨的乳头。

“啊……不要啊……流氓……”在项汉蹂躏自己乳房的同时,罗雨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挣扎和惨叫,乳房遭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罗雨已经不由自主的感到了快感的产生,特别是格外敏感的乳头被玩弄时,一阵阵久违了的感觉如电流般刺激她的神经,而在这样一种环境中产生快感,使得罗雨感到格外的痛苦和羞耻,她咬紧了牙关,努力的制止着这种快感的蔓延。

项汉一边继续挤弄罗雨的双乳,一边低下头,在罗雨的乳沟间舔了起来。上上下下的舔了十几遍,项汉转移了舌头的目标,一口叼住了罗雨右边的乳头,不停的连嘬带咬。

“嗯……”乳头被温热的舌头和牙齿侵犯,罗雨感到一阵和疼痛混合在一起、却比被手指玩弄要强烈许多倍的快感,差点儿喊出声来,但最后还是强行的忍住,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哼。项汉似乎并不知道罗雨的感受,但已经感觉到了罗雨的乳头开始发硬,于是他开始了另一种更刺激的玩弄,用牙齿轻轻叼住罗雨的乳头,然后像拽牛皮糖般的拉长,再突然松开,几次反复后,罗雨右侧的乳头终于硬挺挺的勃起在他的嘴里。

项汉感到体内的欲火已经在熊熊燃烧,他一边开始用嘴玩弄罗雨左侧的乳头,一边腾出左手,摸到罗雨旗袍上剩余的扣子,一个个的扯开,于是,罗雨穿着白色连裤丝袜和雪白的丝制紧身三角裤的下身也裸露在了他的面前。

“啊……不要……”虽然同样是性器官,但阴部和乳房对女人的意义还是不同的,下身裸露了出来,虽然仍有丝袜和三角裤遮掩,罗雨仍禁不住有些慌乱的喊叫起来。项汉仍旧没有理睬罗雨,罗雨的反应正是他所希望的。他的左手隔着丝袜和内裤在罗雨的阴阜和屁股上抚摸揉搓了一番后,突然间伸进了罗雨的三角裤里,而且一下子就插到了罗雨的两片阴唇之间。

“哦……”已经五年多没有接触过异性的阴部,突然间受到男性如此直接的刺激,罗雨忍不住猛的挺直了身体,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声。

“怎么样啊,罗小姐,是不是很舒服啊?”项汉一边让手掌在罗雨的阴唇之间用力的上下滑动着,一边淫笑着问道。刚才在敌人抚摸阴部时不由自主的发出呼喊,使得罗雨感到格外的羞耻,她把头歪向一边,牙齿咬住嘴唇,不再吭声。

“我看你能够挺到什么时候!”项汉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把揉搓罗雨左乳的手也伸进了罗雨的三角裤里,拨开了罗雨的阴唇,寻找到罗雨的阴蒂,用两个指头夹住,搓弄了起来。

“嗯……”罗雨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般的感觉,但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进行抵抗,咬住嘴唇一声不吭。项汉用右手继续搓弄罗雨的乳头,右手则伸进了罗雨的阴道中,抽插扣动起来。

“嗯……嗯……”罗雨继续顽强的坚持着,全身绷的挺直,穿着丝袜的双脚已经从高根鞋里直立了起来,嘴唇上也已经渗出了血丝。又在罗雨的阴部肆虐了好一会儿,项汉才把湿淋淋的双手拿了出来,观赏起罗雨惨遭凌辱的娇躯。

罗雨垫着脚尖、直挺挺的吊在那里,性感的淡黄色旗袍挂在身体两边,身上已经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亮晶晶的。罗雨的乳罩被拉到乳房下面,乳头硬挺挺的直立在乳晕中央,下身的白色三角裤和连裤丝袜也在阴部受辱时被扯到了胯部,布满乌黑阴毛的三角区完全的裸露着。

虽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项汉仍然没有在罗雨的脸上找到任何屈服的表现,虽然可以看到几条淡淡的泪痕,但罗雪的双唇紧闭,连嗓子里也没有发出一声呜咽。项汉不仅有些佩服罗雨了,要是换成别的女人,早就哭的一塌胡涂了。

项汉再次走到罗雨的面前,一边揉搓了罗雨的一双美乳,一边淫笑着说道:“罗小姐,我现在还真有点儿佩服你了,你的定力可真是够高强的,要是换了别的女人,不是哭作一团,就是泄的一塌糊涂,例如上次那个舞女,被我玩了二十分钟,就泄了两次,你居然挺了整整半个钟头,不过……”项汉说着,将湿淋淋的手抹在罗雨的乳房上,继续说道,“你的身子就没这么争气,看看,都湿成什么样了。”

不知是挣扎累了,还是知道挣扎也毫无用处,虽然意识到了胸前湿滑冰冷的感觉,罗雨却没有再扭动身体,只是歪过头,不去理睬项汉。罗雨的态度激怒了项汉,他冷冷的一笑,说道:“看来罗小姐是不喜欢温柔的爱抚了,没关系,我们换一种玩法!”说完,他从身边的立柜里拿出一条宽宽的黑色皮鞭,用力的甩动,发出清脆的响声,狞笑道:“怎么样,罗小姐,我们玩玩这个!”

看到项汉手里的皮鞭,罗雨立刻知道了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虽然心里已经禁不住的有些颤抖,但她的脸上还一如既往的坚定,只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咬紧嘴唇,静待着痛苦的降临。项汉一咬牙,抡起手臂,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向罗雨的双乳扑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皮鞭准确的落在了罗雨的乳房上,留下一道淡淡的鞭痕,项汉不想把罗雨打的皮开肉绽,所以选择的是一条橡皮鞭,不会留下太重的伤痕,却可以造成足够的痛苦。

当皮鞭落在乳房上的一瞬间,罗雨感到一阵火灼似的疼痛,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忍不住便要开口喊叫,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他知道敌人如此的折磨她就是想听到她的惨叫声,她尽最大的努力,不让项汉如愿。

“啪!”当第一鞭的疼痛刚刚的有所减轻的时候,第二鞭又狠狠的抽打在了罗雨的大腿上,紧接着是第三鞭、第四鞭……

“啪!啪!啪……”一鞭紧似一鞭,撕咬着她的乳房、大腿、屁股、阴部等敏感部位,项汉一边用力的抽打,一边兴奋的嚷着:“叫呀,叫呀,叫出声来我就下手轻一点!”

罗雨忍耐着如雨点般抽打过来的皮鞭,仍是一声不吭,甚至在皮鞭砸在她娇嫩的阴户上时,她也用最大的努力忍住了就要夺口而出的惨叫声,继续的坚持着。十几分钟过后,项汉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罗雨则已经在鞭打下昏死了过去,头重重的垂在胸前,凌乱的短发遮住了面颊。

项汉喘了几口气,走到墙边松开绳索,罗雨的身体就“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项汉蹲下身来,解开罗雨手上的绳索,将罗雨的淡黄色丝制高开衩旗袍、白色丝制胸罩、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一一扒下,在扒三角裤的时候项汉遇到了一些麻烦,因为罗雨的三角裤是穿在连裤丝袜里面的,他只好先把罗雨的高根鞋和裤袜都扒掉,脱下罗雨的内裤,然后在给她传上裤袜和高根鞋,还把裤袜尽量的向上拉,让裆线勒进了罗雨的阴部。在项汉看来,这样的女人才是最性感的。

做完这一切,项汉从立柜里拿出一副锃亮的手铐,将罗雨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铐好,又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走到桌边到了满满的一大杯凉开水,一口气喝了半杯,然后踱到侧着身子昏死在地上罗雨身边,把杯子举高,将凉水浇在罗雨的身上。

“喔……”在冷水的刺激下,罗雨满满的醒转过来,迷迷糊糊的感到下身勒的难受,习惯性的想要起身,才发现双手被铐在了背后,再仔细一看,身上的旗袍、胸罩、三角裤都已不翼而飞了,浑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连裤丝袜和乳白色的无带儿全高根皮鞋。虽然下身还穿着裤袜,但阴部已在刚才的凌辱中分泌出了大量的液体,加上项汉浇的冷水,裤袜的裆部已是完全透明,使她的身体和一丝不挂已经没有任何的区别。

“怎么,罗小姐,醒过来了!”看到项汉赤裸裸的,挺着如钢棒般粗大的阳具向自己逼进,罗雨不紧厌恶的转过头去。

“躲什么!”项汉恶狠狠的说了一句,一把抓住罗雨的头,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粗大的龟头顶在了罗雨的脸蛋上,放肆的磨擦着。“又不是没见过。”说完,项汉一手抓住罗雨的头发,一手揪着她的乳房,将她拖到床边,然后像扔死狗一样将她面朝上扔到了宽大的床上。

罗雨知道,真正的凌辱已经不可避免的就要降临在自己的身上,然而赤条条的被反绑着躺在床上的她,对此根本无能为力,只有一言不发的闭紧了双眼,两行热泪无声的从眼角流了下来。

此时项汉也跳上了床,骑在了罗雨的身体上,一边重新开始揉搓罗雨的乳房,一边狞笑着说道:“哭什么啊,罗小姐,我保证一会儿一定会很销魂的,刚才打疼你了吧,现在我将功补过,好好的让你舒服一下!”说着,项汉附下身,把头埋进罗雨深邃的乳沟里,舔弄起来,罗雨丰满的双乳在他有力的挤压下不停的变换着各种形状,光滑细腻的乳房肌肤不停的在他的脸颊上蹭过,使他感觉到了这一器官特有的弹性。

美丽而敏感的胸乳再次被粗暴的蹂躏,羞愤交加的罗雨也再一次感到快感从胸部传来,乳房的每一个部分被一一舔过,最后终于轮到了最敏感的乳头,一阵强似一阵的感觉已经从开始时的娟娟溪流变成的波涛汹涌的大河,然而她依旧的用将坚强的毅力抵抗着快感的侵袭,连不由自主的低哼也不再发出。

项汉在罗雨的上身折腾了十多分钟,两只丰满的乳房都已经被舔的湿溻溻的,乳头更是早已经高高勃起,但除了愤怒,他在罗雨的脸上仍找不到一丝淫荡的表情。“妈的,还真能挺,看我怎么收拾你!”项汉心中暗暗骂了一声,把身体向下移了移,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罗雨被几乎透明的白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下体上。

罗雨的下身虽然不像妹妹那般的鲜嫩如花,但乌黑的阴毛和微微隆起的阴阜,包裹在湿透的裤袜里,仍充满着无边的美丽,并发出一丝女人特有的淡淡气味,刺激着项汉立刻采取了行动。

“啊……”感到两条大腿被项汉粗暴的左右扯开,罗雨不禁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喊叫,竭尽全力想将双腿合拢,但身体强壮的项汉早有准备,每费多大的力气就击碎了罗雨的抵抗,然后他把罗雨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低下头,埋进罗雨的双腿之间,隔着丝袜舔弄了起来。

“嗯……”比乳房更加敏感的多的阴部受到舌头的刺激,罗雨终于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哼,她已经感到快感的大河此时已经在项汉的刺激下变成了无可阻挡的山洪,冲击着她用毅力筑起的堤坝。

“啧……啧……”柔滑的丝袜和天鹅绒般的阴部组织刺激着项汉的兽欲,他该舔为嘬,继续折磨着毫无反抗的能力的罗雨,同时一只手抓住裤袜的腰部,用力的上下拉动,让勒入罗雨阴部的裆线不停的在她的阴唇之间磨擦着。“嗯…嗯……”罗雨发出了一连串的低哼,随着裤袜裆线在阴唇间的磨擦,一阵阵奇特而强烈的从下体传来,她没有想到心爱的丝袜在项汉的手里也变成了折磨自己的淫具。

在罗雨的下身如此这般的折腾了一阵,项汉决定采取更直接的刺激方法。他抬起头,从罗雨的阴道口揪住了裤袜的铛线,用力一扯。“刺啦……”随着一阵布帛撕裂的可怕响声,雪白的连裤丝袜的裆部被项汉扯开了一个大洞,罗雨那除了丈夫以外还从未被任何男人看到过的迷人下体终于赤裸裸的展现在了项汉的面前。

项汉一只手压在罗雨布满柔软阴毛的阴阜上,另一只手轻巧着拨弄着罗雨的阴唇,并最终找到了罗雨的阴蒂,用两根手指夹住,一紧一松的扭动着。“嗯……”本已经被玩弄阴部搞得痛苦不堪的罗雨,突然间被人控制住了女人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身子忍不住猛的一挺,臀部已经离开了床铺。

罗雨的阴蒂已经在项汉熟练的揉搓下高高的耸立了起来,项汉附下身,用嘴含住了罗雨勃起的阴蒂,放肆的吮吸起来。淫水早已经不受控制的从罗雨的阴道中汩汩的流出,被项汉沾满津液的舌头搅弄时,就发出“啧……啧……”的水声。

“嗯……嗯……”罗雨已经忍不住开始张开口呼吸,几次到了嘴边的淫荡呼喊都被她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性感的裸体已经被汗水打湿,原先软蹋蹋的靠在项汉肩上的双腿也挺的笔直,隔着漂亮的白色高根鞋都可以清楚看到她脚趾的扭动。项汉的舌头继续向罗雨的阴道深处挺进,变着花样没命的在罗雨的下身折腾着,然而每当他抬起头,想在罗雨的脸上找到哪怕是一丝陶醉的表情,结果却仍使他十分的失望。

“妈的,这个顽固的女人!”项汉又暗骂了一声,望着罗雨那娇喘着的小嘴和红艳的双唇,又一个恶毒的念头已经在他的心中产生。项汉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两边带着带子的橡胶圈,强行的塞进了罗雨的嘴里,将两边的带子在她的脑后绑好,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罗雨的乳房的乳房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部从枕头上提起,然后一挺下身,将火热的阳具捅进了罗雨的口中。

“呜……”嘴被橡胶圈卡住,根本无法合拢,罗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粗大而可怕的东西塞进她的口里,带着黏液的龟头几乎一下子就触到了嗓子眼儿,引起她一阵阵呕吐的欲望。项汉根本不会去理睬罗雨的感觉,早已勃起多时的阴茎插入了罗雨温热潮湿的小嘴里,项汉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快感,他微微的喘了一口气,就揪住罗雨的头发,强迫她的头部快速的前后运动,使他的阳具像性交一样在罗雨的嘴里抽插起来。

“啊,真是太棒了,罗小姐你真是全身是宝啊!”项汉用力的抽插了几十下,又改为固定住罗雨的头部,自己的下体则以罗雨的嘴为中心画着圆圈,让阳具像搅拌机似的在罗雨的嘴里搅动,发出一阵阵的淫邪的话语:“真可惜,你这样的极品尤物,折腾了这么半天,连叫床都不会,是不是性冷淡啊,还是你的男人从来都不和你操屄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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