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裤裆里的故事 by 书吧精品
2018-8-12 06:01
(九)
张燕和其他几个女人被安排在两个厅之间的过道处,几根木桩和皮具装饰把那块不足10平方的转角分隔成七个格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农场主的马厩。
张燕在第一格,精赤着身子,双手背在身后,被一付手铐锁在木桩的铁环上,铮亮的铁链穿过黑色的颈圈悬垂在胸前,另一头连在撑得张燕合不拢嘴的钢圈型口枷上。
很显然,那状如蜘蛛一样的口枷已经在张燕的嘴中撑了很长时间了,口水线一样地往下滴,胸前、地上湿了一大片。张燕像一只被用来耍弄的猴子,转动着的眼珠里充满了期待和恐惧,她怕客人注意到她,但她更怕客人不注意她。
因为那个牵她出来的女人说了,如果今天还是没有人对她有兴趣,那她就是废物一个,死定了。
终于有一个年轻人走过看了她一眼,用手转过她的左脸颊,那里是一个黑红色的长方形印章,斜着从眼角到下巴。印章的边缘是一条鞭子的图案,把SLAVE五个字母框在中间。
年轻人用手掌拍打一下张燕的左脸,又顺便捏捏张燕的乳头。张燕抬起头期待着,但是他却走开了。
男人们如果没有特殊癖好,是不会多看一眼张燕这个皮肤松弛,身段臃肿的老女人的,因为他们很容易就发现了锁在相邻几个格栅中的年轻漂亮的月月、星星,还有远比张燕看起来顺眼的邹小兰和另外三个女人。
如果单独审视张燕,做一个评价的话,她其实并不是很老,但她无法和比她年轻的周小兰比,更不能和正处于豆蔻年华的月月和星星比。没有衣服,没有化妆,什么都无法掩盖和隐瞒。月月和星星的胸脯刚刚隆起,乳头是粉红色的,嫩得就像花蕾,羞答答地挺着。两腿之间的毛发微微蜷曲,颜色淡淡的,稀疏地复盖在光滑的,从未遭受过损伤的阴阜上,全身的皮肤紧致而有光泽,因为没有太多的皮下脂肪,在显得略微单薄的同时,在男人看来更加新鲜诱人。
相比之下,周小兰和另外三个女人的胸脯就像发酵了的面团,沉甸甸地挂在胸前,浑身上下都是圆滑的曲线,成熟度高得就如秋天的果实。因为过于成熟,乳晕黑得像果实的蒂脐,阴唇绉绉巴巴,像火鸡颔下的肉垂。
看完这些用锁链束缚着的女人,这才注意到七个女人被分成了三组。张燕是一组,月月和星星是一组,周小兰和另外三个女人又是一组,因为她们背后的墙上贴着:“开发中的新品展示”,面前放着三个牌子,分别用中英文写着会所的开发意向并另备纸笔供会员或访客发表意见。
张燕面前的牌子上是这样写的:专供偏好捆绑、鞭笞、在哭喊中享受性服务的会员使用。
月月和星星面前则是:奇妙的同胞姊妹组合,难得的不同凡响体验。
邹小兰那一组写着:将训练成一个个各具特色的玩物,专供四人以上集体使用,花一样多的时间,品尝不一样的滋味。
转角处走来一男一女,男的拽了拽张燕前胸的铁链,示意她跪下。女人一手抓住张燕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扭成最大的角度,张燕的嘴自然而然就张得更大了。男人从裤档掏出他的东西对准张燕张大的嘴。张燕的舌头遇到的第一滴体液是咸咸的尿液,她想躲开,头却无法动弹,嘴也无法闭拢,尿液立即像拧开的水龙头,由小到大,带着声响注满她的口腔并顺着脖子、胸脯往下淌,臭烘烘的骚味和热烘烘的尿随着必不可少的呼吸灌进张燕的胃中……抓着头发的手终于松开了,男人抖动着把那东西装回裤裆里,挎着女人的膀子走了,看也没有看一眼。还是女人掏出一张小纸片,撕开背纸,贴在张燕的右脸颊上,好像那是一张带不干胶的“货币”,是方便完了以后的“报酬”.张燕干呕着,难受得想吐。但她同时又感到松了一口气,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还有点利用价值?
很快,新品正式上市了。周小兰和其他三个女人成了牌桌四宝,除了编号分别被称作黑桃、红桃、草花和菱花。为了体现特色,阴毛分别被染色并修剪成牌的四种标记。周小兰是红桃,阴毛就染成了红色,修剪成一颗心型。牌桌四宝的第一次出场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那创意简直神了,客人们看惯了毛多的,也看惯了刮得白白净净的,哪看到过带色的和修剪得如此有型的?月月和星星被称为并蒂白莲,阴毛剃得光光的,嫩得透明。发型做得一模一样,简直分不清两个人谁是月月谁是星星。
张燕的引起轰动是后来的事。
张燕没结过婚,但自认为性经验并不比结过婚的女人少。男女之间这档子事儿不就是那样?当她被打得受不了,不得不同意干她想像中的那一行时,她已经给自己今后的处境考虑到最坏了。不就是次数多一点,时间长一点,动作重一点,花样怪一点?再说她张燕的年龄放在那儿,在这一行中间肯定不会受欢迎,男人嘛,老牛还想啃嫩草哪!然而谁知道,她认为能让她讨到些许便宜的“优势”反倒成了她被编到S组的理由。她的利用价值仅在于发挥余热,让已经不能说是坚挺的乳房,柔软的细腰,鲜活的孔道去承受男人特殊的,带着疼痛的攻击。
每当张燕看到男人下体挺着凶狠的巨棒逼近,而她不是双手被绑在身后,就是两腿叉开,脚踝锁得一高低,叫叫不出声,动又动弹不了,那种无助,那种绝望,那种害怕,全部从眼睛中流露出来。这使那些原本并不看好这个老女人的客人们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因为比起做作的哀求,虚假的扭动,永远也装不像的眼神,那简直是一道原生态的风景!她强烈地刺激着在城市动物园中打食的猎人们,使他们带着赞叹,夸耀着野生动物的美,炫耀着自己的强大,描绘自己如何别出心裁,控制猎物,得到了以前很少有过的满足。
没过几天,张燕背部的鞭痕已经像一堵白墙上的老藤印迹,重重迭迭,深深浅浅。张燕的嗓子哑了,吞咽口水都感到痛。那些人在她的嘴里用劲地捣,往深里插,往死里插。她想咬也没有办法,有那口枷撑着。
因为安全,所以疯狂。他们固定住她的头部,然后扭曲到他们认为最适合又最方便的位置,要末狠狠地一插到底,要末慢慢地像推土机一样往前挤。但是不管哪一种方式,喉部乃至于食道都会被异物极度扩张,呼吸中断了,眼前发黑,脸涨得通红,眼泪从眼角一滴一滴地往外渗。有时候,张燕完全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身体的可动部分无力地挣扎着。有时候,张燕想就这样背过气去,死了穿了吧。
但他们并不想这样,他们会稍稍拔出来一点,让她像一架破旧的风箱一样嘶嘶地喘气。张燕的阴道肿了,移动起来得叉开着腿。张燕的肛门更是合不拢的感觉,不但火辣辣的,还像老有大便没排完似的。但张燕什么也顾不上了,只要稍为有一个间隙,她就会睡过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有人需要她,她就会被弄醒,洗洗刷刷,然后按照客人的要求装点打扮一番,供她们使用。更要命的是常常会有几个人同时使用她,她经常无法确定哪个地方更需要躲避,是嘴最受不了,还是阴道,仰或是肛门。
然而所谓的躲避,指的只是一种精神准备,比如提前绷紧那个地方的肌肉,好使插入比想像中的更能忍受一些。因为她的手脚始终是不能动弹或不能任意动弹。
至于乳房、大腿被抽打或拧掐,鞭子落在背上、屁股上的疼痛,她早已顾不到了。
支撑着张燕忍受非人折磨的是,她梦想着有一天出去,找到那个骗她进来的刑警老关报仇。
日复一日增加着的鞭痕和创痛把张燕报仇的心事暂时埋藏了下来,却把“S165”
的名声在大富豪私人会所的客人中传播开去。
贾仁义是较早得到性息的一个。他正想打电话证实,电话却来了:
“贾书记啊,怎么好长时间没见您来啊?”
“老开什么鸟会!”贾仁义说。“正准备去哪,快把我给憋坏了。是不是有什么新鲜的啦!”
“您的消息可真灵。不过对贾书记来说,既新鲜也不新鲜,既不新鲜也新鲜。”
“嗬,长知识了,听起来像绕口令。”
“这个S165就是公安送来的探子,一只三十出头的老鸡,这不算新鲜吧!
可这老鸡加上调味一炖,味还挺浓,招客人喜欢着哪,这又不能说是不新鲜。”
“哦?那倒是要好好玩一玩,尝一尝公安送来的鸡味道怎么样!”贾仁义笑着,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凶光。“给我把家伙都准备齐了。噢,对了,明天养她一天,我后天来,别给我一个半死不活的鸡。听好了?”
“哎。我这就去安排,等着您尝鲜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