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左京看着郝江化欣赏完自己妻女的淫荡摸样后,则是当着郝江化的面大大方方牵着两女的手来带了客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然后一边搂着一个,手臂搭在二人的肩膀上,时不时的还大手还抓捏着他们两人的巨乳。
整个晚餐期间,郝江化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妻女和左京你来我往的眉目传情,看着她们在左京的操控下时不时发出羞人的闷哼,看着左京肆无忌惮地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
可他能说什么?能做什么?从他早上说出请左京来吃饭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去了一切。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罢了……
晚餐过后,织田萱诗支支吾吾地对丈夫说今晚要去睡客房,说是怕和老公睡一起,老公忍不住要和自己来,家里有客人在被听到不好,但是面对织田萱诗的说辞,郝江化知道织田萱诗今晚其实就是要去要被左京肏的。
一切都安顿好后,屋里悄然无声。可没过多久,二楼便传来了细细的低语。郝江化悄悄打开门缝,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左京拽着织田萱诗来到茶几旁,命令她跪趴在桌上。织田萱诗颤巍巍地照做,织田萱诗双腿紧闭着,将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左京胯下的巨物。
“啧,这骚穴都湿成这样了,真他妈欠肏!”左京掀起织田萱诗的裙摆,用粗糙的手指拨弄着她泥泞的花瓣。
“啊嗯……主人……母狗的小骚穴想要……”织田萱诗难耐地扭动肥臀,主动用穴口去蹭左京的龟头。
“骚货这就等不及了?叫的这么骚,不怕把老公吵醒了!”左京淫笑着,扶着硕大的大肉屌在织田萱诗穴口磨蹭。
“嗯唔,主人别这么说,快,快肏我,我要主人的大鸡巴……”织田萱诗回头媚笑,撩人的目光瞟向左京,嘴里吐出的却是伤夫的话语。
左京被织田萱诗骚浪的眼神看得心痒,狠狠捏了把她的翘臀,腰身一挺,粗大的巨屌就齐根没入了她湿软的骚穴!
“啊啊啊——!”织田萱诗惊叫一声,又连忙捂住嘴,生怕被丈夫听见。粗大的肉刃破开娇嫩的花径,直捣花心,爽得她头皮发麻。
“贱货水真多,噗嗤噗嗤的,真想让你老公也听听。”左京掐着织田萱诗纤细的腰肢,下身飞快地抽插起来。
硕大的龟头每次都退到穴口,再狠狠地顶进最深处,直把织田萱诗干得娇喘连连,死去活来。粗长的肉棒在她紧致的甬道里来回进出,淫水被带出穴口,湿哒哒地粘在大腿根部。
“哦哦……主人轻点儿……老公会听见的……”织田萱诗呜咽着哀求,屁股却摇得更欢,主动迎合左京的大力肏干。雪白的臀浪被撞得啪啪作响,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
“他要真听见了,指不定会躲在旁边看你挨肏呢!”左京坏笑着,下身的动作愈发凶猛,简直要把卵蛋也塞进织田萱诗的小穴里。
“呜呜……主人……肏死母狗了……小骚逼要被干烂了……”织田萱诗胡言乱语地浪叫着,丝毫没了贤妻良母的矜持。
她疯狂摇摆着丰腴的肥臀,主动套弄着体内的大屌。美妙的肉体在茶几上扭成淫靡的S型曲线,如同一条淫荡的母蟒。粉嫩的奶子在桌面上来回摩擦,充血挺立的乳尖刮蹭着冰凉的玻璃,又痛又爽。
“啊啊啊……主人的大鸡巴插得好深……要被玩坏了……”织田萱诗哭喊着,泪水模糊了视线。敏感点被无情碾压,快感如潮水般层层叠加,她感觉自己随时都会高潮。
“骚母狗这就不行了?你老公要是知道你淫成这副德行,不得气死?”左京一边狠命肏干,一边羞辱着织田萱诗,“他辛苦赚钱养家,你却在家里挨野男人的肏,真是个欠肏的贱货!”
“啊啊……对不起老公……我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请原谅我……”织田萱诗被肏得语无伦次,居然开始对不知在何处的丈夫道歉。可她淫乱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小穴紧紧咬着左京的肉棒,贪婪地汲取着肉棒带来的快乐。
“不想对不起老公,那就别勾引别的男人啊!贱货天生就是欠肏的命!”左京恶狠狠地顶弄着,似乎想把这个骚浪的贱妇肏到怀孕。
“是……啊啊……母狗天生淫贱……是主人的精盆肉便器……”织田萱诗被肏得神志不清,彻底抛弃了作为人妻的矜持。她现在只是一只求欢的母狗,渴望主人的大鸡巴喂饱无底洞般的骚穴。
郝江化躲在门后,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他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眼睁睁地看着妻子被一个陌生男人奸淫,还摆出各种淫荡的姿态。
天啊……我的妻子……居然堕落成了这副模样……郝江化颤抖着,目光却无法从两人激烈交媾的身体上移开。他甚至隐隐期待,妻子能表现得更加淫乱一些,好彻底摧毁心中最后一丝道德和理智。
“啊啊啊我要被肏死了!”终于,在一阵疯狂的抽插中,织田萱诗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她淫水如泉涌,穴肉痉挛抽搐,死死绞住左京粗大的肉棒。
左京闷哼一声,抵住织田萱诗花心射出滚烫的精液。大股大股的浓精冲刷着她娇嫩的宫腔,烫得她哀叫连连,瘫软在茶几上。
“贱货,这就被干高潮了?你老公有我肏得你爽吗?”左京抽出半软的鸡巴,用龟头拍打着织田萱诗红肿的阴唇。
“没有……老公哪里比得上主人……”织田萱诗羞耻地低下头,小声啜泣着。可下一秒,她就像想起什么似的,慌忙看向丈夫的房间,害怕他会突然出现。
“老婆,快去你老公身边,让他睡梦中也能闻到你骚穴的味道!”左京哈哈大笑,一把将织田萱诗推到床前。
织田萱诗踉踉跄跄地扑到床上,伏在昏睡的丈夫身侧。她红着脸回头看向左京,眼神羞涩又淫荡。左京会意地走上前,托起织田萱诗的翘臀,示意她趴跪好。
织田萱诗顺从地撅起屁股,主动掰开臀瓣,将被肏得合不拢的骚穴呈现给左京。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似在邀请男人的再次光临。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当着老公的面露出这副骚样!”左京骂骂咧咧地提枪上阵,对准微张的穴口,又是一记深顶!
“哦哦……好大……好舒服……”同样的粗长再次贯穿蜜穴,织田萱诗舒服得直打哆嗦。她无师自通地前后摆动丰腴的肥臀,主动套弄体内的肉棒。
就在郝江化身边不到半尺的地方,他的妻子正婉转承欢,被别的男人奋力抽插。而他只能拼命压抑喘息,假装一无所知地躺在那里。
“骚货,你说你老公要是现在醒来,看到他的美艳老婆正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我的大鸡巴肏着,他会怎么想?”左京一边肏干,一边恶意地问。
“呜呜……老公一定会很伤心吧……会骂我是个贱货……”织田萱诗哽咽着说,身下却愈发卖力地摇晃臀部,吞吐着左京的大屌。
“贱货,你不是最喜欢被骂了吗?你老公只会躲在被窝里偷偷打手枪,哪里比得上我能满足你?”左京一记深顶,逼出织田萱诗的娇喘。
而此时郝江化也正如左京所说的躲在被窝内按着自己的小鸡鸡,只不过动作不敢太大。
而织田萱诗之所以敢这样,其实她也是知道他的这个老公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是不会“醒”来的,随意她才敢这么放肆……
“啊啊……主人干得母狗好爽……老公从来没让母狗这么舒服过……”织田萱诗胡言乱语地应和着,已经完全沉浸在背德的快感中。
“骚母狗,抓着你老公的手,给他道个歉!”左京命令道,更加用力地在她体内驰骋。
织田萱诗像是被蛊惑了一般,颤抖着握住丈夫垂在身侧的手掌。她一边承受着身后的撞击,一边哭喊道:
“老公……对不起……你的好老婆已经变成别人的性奴了……呜呜……”
“老公……原谅我贱妇不检点……可人家真的太爱被大鸡巴肏了……”
“老公……你不能满足人家……母狗只有被主人干才能爽……呜呜……”
一连串让人羞耻的道歉,简直就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进郝江化的心脏。他浑身僵硬,任由妻子握着自己的手,说着最伤人的话语。
就这样,昏暗的卧室里,一男一女两具肉体激烈交缠。粗大的肉屌在雪白的臀肉间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噗嗤”声。
被窝外,织田萱诗浪叫连连,身体被顶弄得不住耸动。被窝里,郝江化面如死灰,辗转反侧,不敢发出一丝动静。仿佛两个世界,在同一张床上上演。
足足一个小时,左京才放过早已瘫软如泥的织田萱诗。他抽出沾满淫水的鸡巴,牵起织田萱诗的项圈,又把她拽下床,拖到了落地窗前。
夜色已深,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卧室,给两具赤裸的肉体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辉。
左京把织田萱诗按在冰凉的玻璃上,从背后狠狠贯穿了她。织田萱诗的娇躯紧贴着窗户,丰满的乳房被挤压得变了形,殷红的乳尖摩擦着光滑的玻璃面,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贱货,被老公看光光的感觉如何?”
左京在织田萱诗耳边低语,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呜呜……好羞耻……可是……好刺激……”织田萱诗呜咽着,紧闭的双眼渗出泪水。
郝江化躲在被窝里,从缝隙中窥视着这一切。落地窗上,妻子婀娜的身姿被拉伸放大,淫靡的细节暴露无遗。
雪白的臀肉被左京黝黑的大掌狠狠揉捏,揉搓得变了形。粗大的肉屌每次抽出,都带出一圈嫩红的媚肉,再狠狠地顶入,直抵花心。淫水顺着织田萱诗的大腿潺潺流下,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起淫靡的水光。
“啊啊……太深了……要被肏穿了……”织田萱诗胡乱摇着头,秀发在空中划出一道淫乱的弧线。
郝江化死死地盯着妻子沉浸在情欲中的脸,感觉一股热血直冲下身。他颤抖着伸出手,隔着被子抚慰自己肿胀的欲望。
透过月光,他清晰地看到左京粗长的肉屌是如何在妻子粉嫩的肉穴中驰骋的,看到织田萱诗是如何迎合身后男人的侵犯,扭动着肥美的白臀。
“主人”“母狗”“贱货”……各种淫词浪语不绝于耳,刺激得郝江化头皮发麻。他只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胀得发疼,几欲在被窝里缴械投降。
“不行了……又要去了……”织田萱诗凄厉的浪叫划破了寂静的夜,她的娇躯瘫软下去,被左京死死钉在玻璃上。
左京咬牙切齿地冲刺了百十下,终于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灌进织田萱诗痉挛的花心。乳白的浊液顺着红肿的穴口溢出,一滴滴落在卧室的地板上。
织田萱诗无力地贴在落地窗上,双眼失神,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她雪白的胴体布满青紫的指痕和吻痕,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可她嘴角却挂着餍足的微笑,仿佛获得了极乐。
左京抽出疲软的阳具,意犹未尽地拍了拍织田萱诗红肿的阴唇,说了句什么。随后他就牵着织田萱诗,走出了这个罪恶的房间。
等房门关上,郝江化才敢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地喘气。他双眼通红,胸膛剧烈起伏,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刚才那一幕幕太过刺激,就像春药一般,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妻子被奸污时的媚态,似乎已经牢牢烙在了脑海里,再也无法抹去。
郝江化喘息着握住自己硬得发痛的下身,学着左京抽插织田萱诗的频率,狠狠撸动起来。他闭上眼睛,在脑海中重现妻子雪白的裸体,回味她做爱时的浪叫。
不一会儿,郝江化就闷哼一声,痛快地射在了自己手里。久违的高潮让他头晕目眩。
我在干什么……我怎么能因为妻子被强奸而兴奋……郝江化自我厌恶地垂下头,却又隐隐回味起刚才偷窥的快感。
他不明白,一向正直善良的自己,怎么会在面对妻子的不忠时,产生如此龌龊的念头。难道他真的是个变态,是个喜欢被戴绿帽的男人吗?
屋外,左京的低吟和织田萱诗的浪叫依旧若隐若现。但此刻,郝江化再也无颜去谴责妻子的堕落。因为他心里清楚,自己也一样,早已腐烂到骨子里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人正围坐在餐桌前用早餐。郝颖突然开口道:“爸,我想让左京就住在咱家吧,这样他就能更好地给我和妈妈补习了。”
郝江化闻言沉默不语,面色有些阴沉。而织田萱诗则是红着脸,羞涩地说:“这样也好……”
见父亲没有反对,郝颖兴奋地拍手道:“太棒了!就这么定了。”
左京嘴角含笑,意味深长地看了郝江化一眼,说:“这事还得征求郝叔叔的同意呢。毕竟我要在他家里住下,总不能不经他允许吧?”
郝颖立刻扭头看向父亲,眨巴着大眼睛撒娇道:“爸爸,你会同意的对吧?左京哥哥对我们可好了,你就让他留下来嘛~”
面对女儿的恳求,郝江化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左京的入住,无异于给妻女自由偷情的机会。
“算了竟然郝叔叔不愿意,那我就走了……”说完左京起身就要走。
织田萱诗终于坐不住了,说道:“老公你说话啊!”
“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我无所谓。”郝江化冷冷地说,埋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得到默许,郝颖欢呼雀跃,连声道:“太好了!这下左京哥哥就能天天陪我和妈妈了!”
织田萱诗也松了口气,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她偷偷瞟了左京一眼,目光却飘忽不定,似是心虚。
全天下来,郝江化把自己关在房里,不愿面对外面那个荒唐的现实。可隔墙有耳,女儿和妻子时不时发出的娇笑声,男人低沉的调笑声,无一不在提醒着他,家里正上演着怎样的闹剧……
黄昏时分,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尖叫。郝江化心头一紧,鬼使神差地走下楼,却看到客厅里正上演香艳的一幕……
他的妻子,他的女儿,此刻都被左京按在茶几上,肥白的屁股高高撅起。而左京则扶着粗壮的大屌,在母女俩的骚穴里来回捅刺,肆意驰骋。
“啊啊啊!爸爸!!太深了!”
令郝江化震惊的是,郝颖胡乱叫喊着“爸爸”,可求助的目光却是望向左京。显然,“爸爸”这个词,在她心里已经换了人……
一夜过后,郝江化惊觉妻女的穿着又少了几分。织田萱诗和郝颖虽然还穿着暴露的包臀裙,可匀称的美腿上却不见了吊带袜的痕迹。
取而代之的,是大腿内侧一个奇怪的T字形印记。郝江化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当晚,那个T字上又多了一横。
第二天清晨,当郝江化看到妻女腿上T字变成“正”字时,他才似乎明白过来……
似乎是发现了丈夫的注视,郝颖反倒大大方方地抬起腿,将大腿内侧的“正”字露出来给父亲看。
“爸爸你看,每次我和妈妈学会一个新单词,左京哥哥就奖励我们一发哦!给门画上一笔……才两天,我和妈妈就分别学了五个呢~”
面对女儿得意的笑容,郝江化简直无言以对。他只觉五雷轰顶,气血上涌,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你们学的恐怕只有“bitch”这个词吧?
而更过分的是,郝颖还直接扶着自己巨乳想着他的父亲展示着巨乳上面那一个肉便器的印记并说道:
“爸爸你看,这也是左京老师给我亲自画上的哦,是带着什么……什么来着,哎呀我忘记了,反正是好的寓意,不仅胸上有哦,人家的屁股上也有,当然妈妈的大奶子和大肥屁股上也有,而且左京老师在给妈妈画的时候,还很认真呢,都是大手捏着妈妈的大奶子和大屁股画的呢画完了,还又捏和揉了好久妈妈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妈妈都被左京老师捏和揉的叫了出来,但是听着好像妈妈还挺舒服的,不过左京老师在给我画的时候,也捏和揉了我的奶子和大屁股还说我的比妈妈的也小不了多少,当然我也被左京主人捏和揉的很舒服……”
郝颖故意把这段说的特别的色情,甚至在最后还叫出了主人,当然也是故意的,只是这代表着什么,虽然郝颖没有说出来,但是郝颖知道她爸爸郝江化一定是知道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郝江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妻女腿上的“正”字与日俱增。一天,两天,三天……直到大腿根部都布满了正字的印记,昭示着母女俩与情夫有多么淫乱糜烂。
无法忍受家中荒唐的一切,郝江化终于再次逃离般地出差了。可这次,他的公干时间很短,不到十日就要返回。
当郝江化风尘仆仆地推开家门,迎接他的又是一幅香艳的画面——
厨房里,织田萱诗正扶着厨台,上身只穿着半透明的情趣内衣,下身是一条开档的情趣内裤。而左京则赤裸上身,紧贴在她身后,正在肆无忌惮地耸动腰杆。
看到丈夫回来,正在承欢的织田萱诗却一点似乎不慌乱。她若无其事地解释道:“老公,天气太热了嘛,家里就我们几个,开空调有点浪费,穿得清凉点没事吧。”
“没错,郝叔叔你在外面赚钱辛苦,我们在家穿少点,也是为了给你省电啊。”左京也笑嘻嘻地说,下身却毫不客气地挺动着,让织田萱诗发出阵阵娇喘。
郝江化久久说不出话,只觉一肚子怒火梗在喉咙里。他做梦也没想到,区区十天不在,家里竟然堕落成这般田地!
正当郝江化心情郁结之时,楼上传来“吱呀”一声开门声。循声望去,只见女儿郝颖竟是一丝不挂地爬了出来。
雪白的胴体上,脖颈处戴着带铃铛的项圈,下身两个洞里更是插着两根假阳具。见到父亲,她却神态自若地笑道:“爸爸你回来啦,劳累了吧?我和左京哥哥、妈妈刚运动完,一会儿让妈妈给你做些好吃的!”
说完,郝颖便大大方方地跪趴着爬回了房间。徒留郝江化在原地,听着身后妻子放浪的浪叫,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晚餐时,让郝江化震惊的一幕再次出现了——左京和妻女赤裸相对,如同一家人般其乐融融地进餐。
只见织田萱诗和郝颖大大咧咧地只穿着情趣内衣,大腿根部已经被“正”字填得满满当当。郝江化后来才知道,那每一笔,都是左京在她们体内射精后留下的功勋章……
随着时间的流逝,妻女对丈夫和父亲的背叛愈演愈烈。有时母女俩甚至会直接一左一右的揽着左京的胳膊,当着郝江化的面与左京进了浴室。
出来时,两具挂着水珠脸上有着乳白色液体的胴体匍匐在地,像母狗一样被左京牵着爬行。随后便是一阵肉体撞击的声音,伴随着织田萱诗和郝颖愈发淫靡的浪叫,回荡在这个家中的每个角落……
三个月后,织田萱诗和郝颖的肚子逐渐大了起来……
而郝颖也说出了,他要和左京结婚,并且已经怀上了左京的孩子……
而织田萱诗则也大方的说出了肚子里的孩子是左京的……
随后左京终于捅破了这一层窗户纸,说郝江化就是个绿帽奴,本想着等郝江化自己承认的,这么久了,他们这么刺激郝江化,即使当着他的面肏他老婆女儿,郝江化都没有主动捅破这层窗户纸的意思……
所以还是由他来说……
郝江化全程没有说话,但是似乎也默认了……
事后左京更是过分的让郝江化准备一下,把家里布置一下,就在家里给他和他女儿举办婚礼,当然新娘不止是他女儿一个,还有他的妻子……
随后左京就带着织田萱诗和郝颖出门了,并在走的时候和郝江化说道:“你布置好了打电话给我们,我们回来举办婚礼由你当司仪,什么时候准备好了,我们再回来。”
“老公你要快点准备好哦!”
“爸爸你准备好了我们才会回来哦!”
三人的语气中都充满的威胁的味道,如果他不准备,恐怕这对母女就不会在回来了吧……
数天后,郝江化打电话召集妻子、女儿和左京回到了家中。推开门,三人惊讶地发现,客厅里布置一新,竟然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婚礼现场。
“哇……老公,你真厉害布置的真的和婚礼现场一样……”织田萱诗不解地问。自从大着肚子,她愈发不把郝江化放在眼里。
郝江化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去换衣服吧,马上开始婚礼。新娘的婚纱我都准备好了。”
听到“婚礼”一词,郝颖惊喜地尖叫起来:“天哪!我要结婚了吗?太棒了!”说罢,也不管父亲阴沉的脸色,一蹦一跳地奔向卧室。
待三人再次出现时,竟是一丝不挂的!左京依旧保持赤身裸体,两腿间的紫红色巨物荡漾在胯下。而织田萱诗和郝颖则是头顶小小的白纱,其余部位一览无余!给她们母女准备的婚纱她们完全没有要穿的意思。
郝江化这才看清,随着月份的增长,妻女腿上的“正”字痕迹已经褪去了。但是身上却多了许多出的蓝色的纹身,这些纹身无一不在昭示着她们淫乱的本性。
只见母女俩的乳房、臀部、小腹上,刻满了左京的名字和“母狗”“婊子”“精盆”等字眼。而最惹眼的,莫过于阴户上方那行醒目的纹身——织田萱诗的是“母狗织田萱诗”,而郝颖则是“母狗郝颖”。
淫纹刺青,将母女俩作为泄欲工具的身份,昭告天下。
郝江化强忍住胸中翻涌的恶心,面无表情地说:“来,新娘和新郎站好位置,司仪要开始讲话了。”
闻言左京哈哈大笑,拉着母女俩的手站到台前。仪式就这样草草开始了。
“尊敬的嘉宾,今天我们在这里见证一个特殊的婚礼……”郝江化话音未落,左京就打断了他。
“郝叔叔,接下来的主持词我帮你写好了,照着念就行了。”说着他递过来一张纸。
郝江化木然接过,只扫了一眼就觉得五脏六腑犹如被掏空。那赫然是一张淫词秽语集合的不堪入目的纸。
可在左京威胁的目光下,郝江化只能僵硬地翻开那张纸,颤抖着读出第一行字……
“今天,我们相聚在此,见证一个婊子和荡妇,与她们的主人结为夫妻……”
念到“婊子”“荡妇”等词,郝江化只觉得舌头都要打结。可台下的母女俩,却兴奋地搂紧了左京,一脸幸福洋溢。
“你们,织田萱诗,郝颖,愿意嫁给左京,做他永远的性奴隶和母狗吗?愿意时刻张开你们的贱逼,接受他的鸡巴吗?”
说到这里,郝江化已经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可织田萱诗和郝颖却异口同声地高喊:“我愿意!我愿意永远做主人的母狗和精盆!让主人时刻肏烂我们的骚穴!”
“很好。”郝江化咬紧牙关,继续念道:“你,左京,愿意娶织田萱诗、郝颖为妻,让她们做你的私有物,你随时发泄欲望的肉便器吗?”
“当然!”左京粗鲁地揉搓着母女俩的奶子,贪婪地说:“这对骚母女的肉洞,可都是我开苞的,她们早就是我的形状了!”
“织田萱诗,郝颖,从今以后,你们就要抛弃做人的尊严,甘愿成为左京的性玩具。不管多么粗暴、多么变态的要求,你们都要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心甘情愿地满足。”
“你们发誓,要用自己的肉体,用最下贱的方式取悦丈夫。无论被粗暴对待,还是被当众凌辱,都不许反抗。因为你们只是主人泄欲的工具,高潮的母狗,没有任何人权。”
念到这里,郝江化的牙齿都在打颤。他实在无法想象,从此妻女就要沦为左京的性奴,而自己竟要亲口承认这一切。
可织田萱诗和郝颖却兴奋得两眼放光,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她们迫不及待地齐声高喊:“我发誓!我愿意做主人的母狗,让主人随意凌辱!让主人把我们肏到烂!”
这番话犹如一记重锤,砸得郝江化眼前一黑。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妻女竟然堕落到这般地步,恬不知耻地向丈夫和父亲许下这样的诺言……
郝江化强忍着不适……
但是却被左京直接看穿了说道:“叔叔,你不会以为你那小鸡巴能算给萱诗母狗开苞吧,你那小鸡巴顶多算是在外面蹭蹭……”
郝江化颤抖着念完最后一段誓词:“……现在,我宣布,新郎新娘正式结为夫妻。新郎可以干新娘了。”
话音未落,左京就急不可耐地推倒了母女俩。织田萱诗和郝颖顺从地躺在台上,主动张开双腿,将被肉得合不拢的骚屏亮出来。
“骚婊子们,这下你们可都是这一辈都属于我的了!”
左京扶住硬挺的肉屌,先捅进织田萱诗的阴道,抽插几下后,又转入郝颖的嫩穴。如此反复猛干,将两个合法妻子干得浪叫连连。
“啊啊……我们早就是主人的了,我们早就离不开主人的大鸡巴了,我们要被主人大鸡巴肉一辈子……嗯……哦哦哦……”
“老公好厉害……肉得小母狗好爽……”
“主人的大屌太棒了……干死骚母狗吧……”
左京的新婚妻子们放浪地淫叫着,雪白的肉体被身为中国人丈夫的他压在身下奋力耸动。
而伴郎郝江化,此刻正跪在妻女的蜜穴旁,眼睁睁地看着左京的大屌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将红嫩的穴肉翻出体外……
刺眼的闪光灯如雨点般落下,将这疯狂而荒诞的一幕永久定格。郝江化呆滞地望着镜头,只觉得天旋地转。
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可母女的浪叫和新郎的淫笑,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是他亲手将妻女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砸碎了这个家最后的尊严……